第(3/3)页 「安心就是,公子既是遇上那等连自身都难以处理的为官政事,恐怕旁人就更要为难几分,毕竟除却这荀府里的府主外,公子还是整座上齐的能臣,孙老曾言,这二品官难坐,倒不如令公子辛苦些,才好稳稳压住旁人的口实。」一旁那位侍女则很是淡然,见一旁思春侍女模样,有心调笑,轻轻在其鼻头处使玉指刮了刮,很是疼惜笑道,「为人痴情才动心意,乃是好事,可还是要做好些打算,公子既并非是寻常人,又怎会是讨来个寻常的女子结为发妻。」 「还是我家小醉明事理,小荼自可学着点,不然公子可是不疼你。」 在 门外听闻两人这番话的荀元拓,倒是将唇角勾起,前行两步,揪住取名小醉的侍女粉嫩面皮,略微用力,便是留有些红印,引得小醉连连吃痛,才是将手松开,很是乐呵引崔顺入门。 但两女皆是将笑容敛去,低头很是本分施礼,引得在身后整理许久衣裳的崔顺,当下就将面皮哭丧起来,拍拍荀公子肩头。 可公子却是连头也不曾回。快言快语,「你生得丑,再过些年头,就算是备上些薄礼,人家姑娘也得打你脸上,消停着吧。」 荀元拓的笑意,终究是在望见院中三位裹甲之人后,骤然阴沉下来,但并不曾出言,而是走到三人桌前,抄起酒壶,险些一饮而尽。 其实有些道理连说都未必说,人间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沙场武卒,而至关紧要,能令人不畏死的缘由,有时是为何而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