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偏偏控制不住嘴贱,没脸没皮的让越明珠差点绷不住冷脸,谁说陈皮不会耍滑头,他在招惹她这方面聪明的不像话。 好在台上敲锣打鼓唱起热闹戏,他们靠边走其他人不便再明目张胆看乐子,附近几桌欲盖弥彰的交头接耳,真以为她不知道他们是在议论刚刚发生那一幕。 说吧说吧,碎嘴子们。 仗着没人看见,悄悄瞪他一眼,“我就是一时胸闷,已经好了,你别跟过来坐着看戏等我,我去拜访解老太爷。” “哦,那我陪你。” 陈皮假装无事发生就这么混了过去,确定她气消了,又开始疑神疑鬼:“刚刚是不是热着了,怎么不打伞?” “出门有坐车,来来去去就几步路,打什么伞。” “……几步路?” “你也是走进来的能不清楚吗,这都要跟我争?” 家丁默默降低存在感,要不是怕动作太大他都想把耳朵捂起来了,谁能想到令人谈之色变的九门四爷在心上人面前居然也只似寻常少年。 旁人敢信,他都不敢说。 陈皮像后脑勺长了眼睛,台阶、转弯都能背对着轻松跨越,同时还能分心撩开她一缕黏在脸颊被风吹不掉的发丝。 对她那句话低声否认:“不是跟你争。” 这次无人阻拦,他将那缕发丝别在她耳后。 语气没有起伏,却能听出一丝烦闷,“也不知道是谁在自家园子都嫌热得撑伞,为着些外人委屈自己。” 陈皮扯了下嘴角。 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第(3/3)页